《在亭亭玉立四月天月色阑珊处情的边缘,青春有谁在倾听》

在亭亭玉立四月天月色阑珊处,情的边缘像一条微微发冷的河流。青春仿佛站在河岸,手里握着还未干的墨水,心跳的节拍被夜风吹得有点乱。树影安静,路灯像点点琥珀,照亮走动的脚步,却不照亮内心的秘密。我们把名字写在书页边角,像把愿望藏进口袋里,等待风把它们翻拧。月色不声不响地滑过屋檐,连影子都学会轻轻地倾听。

青春是一种声音,来自车站的钟、笔记里的字、窗前的雨滴,来自心房里一声轻轻的问候。有人把话安放在笔记里,有人把感情埋在诗行里。并非所有耳朵都愿意留意那些细语,像夜里的一片叶子,偶尔被风掀起又落下。有人在桌角画下月亮的轮廓,把不安写成短句,等待某个迟来的回答。我们在空白处练习聆听,练习让时间走得慢一些。

边缘是光的边界,也是心的地平线。四月的空气里有花香也有沉默,青春就在这撅着的边缘探头。每一次呼吸都像在试探一个未知的回声,像走过梯子最末一级的平台,脚心还没确定着落,怀里却已经装满了未发声的愿望。有人把故事藏在发梢的脆响里,有人把名字写在手背,让指尖承载那份轻微的疼痛。月色把影子拉长,像把时间分成更小的段落供人察看。

青春的歌并非人人可解读,倾听者往往寂静得像夜中的列车。也许是夜风的手掌,抚过街灯的边缘,抚过心脏的脉搏。也许是门后的老人,他的眼角写着很多岁月的答案,彼此对望却不说出那些太多的字。我们仰望月色,怀疑每一次心跳是不是被记录、被裁剪、被归档。却发现真正需要回答的常常是自己:是谁在听见自己最初的呼唤,谁愿意在喧嚣里给那份呼唤一个名字。

有时候夜的厚度足以盛满一个人的一整晚,四月天的月色像一条缓慢流动的河。青春不追逐辉煌,而是在细碎的瞬间留下印记:书页上微凉的油墨、口袋里翻出的旧票根、耳畔忽然响起的一句熟悉的问好。边缘不是削弱,而是一种聚焦,把散乱的光聚拢成一束可被对方看见的光线。若有人愿意抬头看见这束光,便能读出心跳的节律,读出未来的轮廓。

《在亭亭玉立四月天月色阑珊处情的边缘,青春有谁在倾听》图1

我想象有一个夜晚的听众,是路边的树影,是远处灯火的倒影,还是自己内心的那个孩子。她/他站在月光之下,沉默却不空虚,星光在发端处落下,留下一个问题:青春究竟听到了谁的名字?答案或许就在笔尖的轻触里,在心事被翻阅时的那一声轻叹里。若有人愿意将这种倾听延续下去,世界会在不经意中变得温柔一些。

当夜色渐深,亭亭的树影不再喧嚣,月色像一张薄纸,覆在心事之上。青春没有固定的答案,只有被理解的可能。若你站在月下,愿意把耳朵张开,把呼吸放慢,把内心的名字说给风听,那么边缘的情感就会被落地生根。有人在倾听,或许就在每一个愿意停留的人身上,甚至在你也还未察觉的清晨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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